如果说世界它本是一座山和一片海

【巍澜衍生】(樊歌)竹马三十题-2

※ 樊伟家庭背景套《云巅之上》左左的设定 
※ 其实我只是想写个双向暗恋(现在还没恋) 
※ 很水的流水账,慎入 
※ 极度欧欧西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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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不安生的同桌

 

牧歌今天第八次不动声色地把搁在他后颈上揪他头发玩的手扒拉下来。

他转头看向自己那不安生的同桌,对方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黑板,怎么看都是一副认真听课的乖孩子模样,除了唇角快要压不住的一点笑意。

他静静地收回视线继续上课。

缘分这种事实在太让人琢磨不透,学校随机分的班,他们俩却偏偏被分在一个班,还成了同桌。

下课铃一响,樊伟就往牧歌身上一靠,不顾推他脑袋的手,狗皮膏药似的赖着:“困啊,你早上那么早叫我……”说着还打了个一个大大的哈欠,一副下一秒就能去见周公的架势。

牧歌看着他毛茸茸的发顶:“差点儿就迟到了,还早?”

“早啊,”樊伟微微侧头,“放学陪我去买上次说的那个新游戏吧。”

“好。”

周天晚上,坐在柔软坐垫上的牧歌抬眼瞟了眼时钟,嘎嘣两下咬碎了嘴里的糖,扔掉白色的塑料棒:“到点睡觉了。”

樊伟叼着糖仍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这局打完!”

“这局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含糊的声音响起:“那等我这个糖吃完。”

牧歌放下游戏手柄,看着樊伟还有些肉呼呼的侧脸,二话不说抬手一拽,一根光秃秃的塑料棒被他捏在手里。

樊伟愣了两秒,认命地耷拉着脑袋存档。

 

 

07.放学的等待和一起回家

 

樊伟从礼堂出来的时候,天色还没全暗下来,太阳慢悠悠地往下沉,给等在校门口的小小身影镀上一层金色的暖光。

他加快了步伐走过去,手臂一伸勾住对方的脖颈:“走吧。”

“后天表演?”趁着樊伟付钱的空档,牧歌开口问道。

樊伟接过零钱,把冰棒递到牧歌手里:“嗯,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啊?明明弹得比我还好,我们可以来个四手联弹。”

冒着冷气的冰棒被咬到一小口,被凉得微微打了个激灵的牧歌说:“你去就好了。”

表演在即,重新排练也不可能,樊伟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了,看着沙沙作响的树叶:“我们要毕业啦。”语气里三分对未来的憧憬,七分随性,和一分可以忽略不计的少年人的离愁。

“嗯。”樊伟以前被按着学钢琴,陪着他的牧歌学得比他还快,牧歌当然想和樊伟一起弹琴,但是他答应了樊爸爸那天要给樊伟录像,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樊伟毕业典礼那天樊爸爸还是忙得走不开。

樊伟换了只手拿冰棒,又抬手去勾牧歌的肩:“不过反正我们还是在一个初中,以后还会在一个高中,一直都要在一起。”

牧歌扬起唇角,轻轻地笑了:“好啊。”

路灯已经亮了,和落日的余晖交织在一起,铺了一地柔和的光,影子被一步一步拉长变淡,融进夜色时又有新的影子覆上来。

 

 

08.为另一方打架

 

樊伟在新生篮球赛的表现太出色,惹得那群刚步入青春期的小姑娘们在场边滋儿哇滋儿哇地疯狂尖叫。

才过去半个学期,樊伟已经收了好些情书,甚至还有大胆的女生当面表白,不过都被樊伟毫不犹豫地拒了。

放学前的体锻课,樊伟、牧歌和班上的男生一起打球,球不小心被一个同学拍飞了出去,离得近的樊伟抹了把汗去捡球。

篮球在地上蹦了几下,被一只手接住,那人把球一捞,看着樊伟:“挺得意啊?”

樊伟微微皱眉,说:“球。”

“和你说话呢!最近风头出得不少啊!”那人把球往旁边的人怀里一推,走到樊伟跟前。

樊伟平静地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你哪位?”

见情况不太对的牧歌走过来,悄声告诉樊伟那是之前比赛输给他的那个队的队长,樊伟闻言面上不动声色,眼里的嫌弃却更深了些,球打不好,手还脏,这时候还来瞎蹦跶什么。

那人见状怒极反笑,用鼻子哼了一声,面容嘲讽:“你以为你这鑫丰的大少爷还能当多久啊?你后妈都要进门了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啊?”

樊伟攥紧了拳头,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你闭嘴。”

牧歌一愣,那三个字的情绪不是惊诧,只是单纯的生气,心里咯噔一下:他已经知道了。

那人还在叭叭个不停:“为什么要闭嘴,我这是好心替你分析分析未来,将来你那后妈再给你添个弟弟妹妹,你们家还有多少你的位子?怪只怪你那可怜的妈,死得太……”

话没说完,他脸上便挨了重重的一拳,毫无防备地被掼到地上。

他身边的人都提防着看起来随时都会暴起的樊伟,没料到站在旁边细胳膊细腿的牧歌突然发难。

牧歌揪住那人的领子,膝盖往他的大腿上狠命一嗑,那人立刻就撕心裂肺地嚎了一嗓子。

樊伟有些愣怔地看着牧歌把人往上一提,一反平日里安静微笑的样子,面上满是寒霜:“道歉!”

那人还想挣扎,牧歌的膝盖微微使劲儿,声音低沉:“不道歉我就换个地方踢,你试试?”

被牧歌提在手里的人颤巍巍地抖了抖,不情愿地憋了一句:“对不起。”接着就被牧歌丢到了地上,他缓了缓,朝地上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狗仗人势。”

樊伟当即就回过身:“你嘴放干净点儿!”想动手却被牧歌死死抓住手腕拉走了。

 

 

09.隔阂

 

过些天就是樊爸爸的婚礼,樊伟已经和他吵过好几次,从樊妈妈的离世吵到他的新欢,从他整天在公司不着家吵到从来没去过的家长会以及毕业典礼,回回碰上都要吵到脸红脖子粗,周末樊伟干脆眼不见为净躲出去了。

但是今天牧歌有事,樊伟一个人无聊得很,无聊就更生气,自己生气又很无聊,陷入死循环的他摇摇头,反正再差也就是回家吵架,这样想着便回家了。

从樊家的花园经过时,樊伟一愣,眼睛微微睁大,侧身躲到栅栏上的藤蔓植物后面。

牧歌倒了一杯茶,递给那个保养得当的漂亮女人——几天之后婚礼的另一个主角,樊爸爸拍拍牧歌的肩,回屋了。

樊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看着那个女人掏出纸笔放在桌上。

“樊伟他……不喜欢吃太甜的,但是夏天又贪凉,喜欢吃冰棒,爱吹空调。”

“他不喜欢别人进他房间。”

“房间门口一般会留一盏小灯,您夜里要是看到别给他关了。”

“他喜欢打游戏,小书房柜子里放的游戏碟尽量别碰,顺序也不能乱。”

“他有起床气,您最好……别去叫他起床。”

……

“他有点脾气,但是人很好,真的。”

樊伟仰头靠在栏杆上,心里五味杂陈。

他听着牧歌一点一点地说着他的爱憎偏好,有些事细枝末节到他自己都没注意过,这种被人放在心上事无巨细地惦记的感觉太过温暖。

但是,他的拳头越握越紧,指甲都要嵌进掌心,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这些话,他可能会扑上去把牧歌抱起来转圈,再用力蹭两下来表达自己的欣喜。

牧歌为什么要告诉她?!

一种强烈的被背叛的感觉在心上盘踞不去,怎么也压不下去。

 

 

10.第一次吵架和分房间

 

樊爸爸婚礼之后的第一顿饭,从开始就不平和。

樊伟站在桌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樊爸爸:“原来挂在你房里的那张我妈的照片呢?”

樊爸爸有些无奈,道:“妈妈的东西我都收好放在三楼的房间里了。”

“收起来了?”樊伟扯出个有些讥讽的笑,“你收一次,我拿出来一次,这个家!只有一个女主人,她已经去世了!”

这话说得实在不客气,眼见樊爸爸又要发怒,樊太太急忙拉住他,牧歌虚握住樊伟的手腕:“别说了,先吃饭。”

平日里也只有牧歌能劝得住樊伟,谁料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地挥开牧歌的手:“为什么别说?”压抑了几天的情绪此刻翻涌得他控制不住,他看着牧歌的眼睛,“你别忘了,十年前是谁把你带回这个家的。”

说完樊伟就头也不回地推开椅子走了出去。

牧歌是在街心公园喷泉旁的长椅找到樊伟的,拂掉他肩上的一片落叶拉着他吃了一顿两个人都不说话的饭,慢慢地在樊家附近无目的地走。

嘴唇开合几次,牧歌才下定决心般地开口:“阿姨不会希望你这样的。”他走了两步才意识到樊伟停了步子,转过身看对方。

樊伟忽然笑出了声,他吸了口气,看着牧歌:“对,阿姨,对你来说都是阿姨而已,没什么区别是吧?”

周围忽然变得很安静,只有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时间像是粘稠的液体忽然凝固在这一刻。

他的眼睛平静无波,语调平淡地说出了他的决定:“回去让人收拾个房间吧,别和我一起睡了。”

牧歌垂着眼睛,眼睫打下一层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樊伟抬腿往前走,在经过牧歌身边时停了停:“我不喜欢别人进我房间。”他感觉到身边的人听到这句话时身体微微一僵,没再说别的,迈开步子走了。

秋风扫落了一地的枯叶,有车呼啸驶过,干得发脆的落叶被车轮碾碎,连一点细微的声音都没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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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总后妈是按《云巅之上》展眉设定的,是个好人(樊妈妈是亲妈,樊太太是后妈,我不想起名字),牧歌知道,所以才告诉她樊总的事,希望他们好好相处 
樊爹一直很忙,所以樊总和妈妈感情更深,后来樊爹又对他不够关心,结婚也没好好商量 
樊总潜意识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牧歌应该都是站在他那边的所以很生气 
以及我也不知道为啥他们学校总有煞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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